关于爱情

朦胧深处的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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朦胧深处的楼

朦胧又迷离的世界里,那一幕又出现在了我的视界中,相似的场景,相似的角度,相似的楼。这座楼源自于我的记忆,源自我求学时代里难忘的那些教学楼,它们或单独、或相互融合出现在我的视界内,在朦胧中浮现,在迷离中退散。 01/ 我的小学位于繁华的市中心,紧挨上海体育馆。据长辈们说,那里时常会有大量的男男女女经过,但在我的印象中,我的小学却是闹中取静,小学门前的两车道的马路更是鲜有汽车往来。十多年来,小学的变化巨大,曾经的校门已然不存,东侧尖顶平房式样的附属工坊消失殆尽,水泥的操场和爬满爬山虎的西侧楼墙变得整洁万分——就像哈士奇面前的果盘一样——就连学校的名称都不再如故。 学校西侧的宝通大楼据说前后有两任老板因资金短缺而跳楼,又据说第二任老板在盘下大楼后还斥资为我的学校做了医美——将水泥的过道护栏换成了金属护栏——这也是我害怕从护栏缝隙里掉下的源头。直至世博会之前,这座烂尾的宝通大楼才得以以飞洲国际的身份重出江湖。变化中唯一不变的是学校那座老式的「U」型主楼。楼的凹面朝南,原先的老校门位于西侧楼前,门外是条弄堂,每天我们都在此排队,等待学校开门。 小学时代的主楼在我的朦胧世界中更多地是以从

By alexinea
变幻着阴影的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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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幻着阴影的路

这是一条原始的路,坑洼的路面,碎石布满。我记忆中的这条路是如此冷清,无论春夏秋冬都鲜有人途径,而我却对这条路的每一个坑洼和每一块碎石了如指掌,我与这条路相伴多年。 小路穿河而过,路上有桥,桥无护栏。余独在一人高的灌木与不远处高大树木间行走,稍不留神便能走上桥,两侧的绿色徒然消失,身边换作汩汩水声。河并不清澈,甚至不知几时起,这条河变成了一汪死水,水声换做了阵阵异味,偶尔出现的在河边捞鱼虫的中年男子们的次数也越发稀疏。 穿过河,复行十几步,边有一个联防站。联防站的门口常年停着两辆标有编号的助动车,正门上方是一盏昏睡着的灯,门边两侧偶尔会铺晒些东西。这盏灯是是这小路上唯一的灯,每当我深夜行走在这漆黑的小路上时,心中暗暗算计着脚下的坑洼,远处被树枝遮挡而时隐时现的昏暗的灯使我知晓前进的方向。 当瓢泼大雨或台风天气来临时,路面的坑洼被泥水填平,落叶遮掩了碎石,树枝在风中摇摆,沙沙作响,仿佛在抱怨这糟糕到疯狂的天气让它们掉落了许多头发。雨天时,小路两旁绿化丛中的休闲小道是绝然不可走的。虽说是休闲小道,那也只是为了有别于坑洼不平的小路而言。这蜿蜒曲折的小道以鹅卵石铺成,约摸半米宽,年久失修。

By alexinea